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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蓝天(完整)我们的蓝天 随县一中还有什么新闻吗? 日子过着过着便没了意识,不思考现在,不展开未来,不收纳过去。在铁屋里自得其乐? 忽然想起了过去的日子,那段我缄口不言的时光。这么久以来,我依然觉得结果胜于雄辩。我终究还是鄙薄的世俗中人,一直都是。 突然蹦出这旋律“当初的愿望都实现了吗,事到如今只好祭奠吗”? 高三早上起不来时璇子喊着:“周周,人大625!”二话不说一骨碌弹起来,好像慢一微秒就会被抛弃。然后在无意识中胡乱地穿衣服,最扫兴地是衣服前后反里外反,脱了再穿继续穿,一通乱穿的后果往往是你去上个厕所转个身一看寝室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了,那种感觉!“哐”的一声甩门而去,一路下楼梯夹着书或扣扣子或拉拉链,然后想着老班那眼神,必须的一路狂奔。 其实我不知道当时天天早操课间操晚上熄灯铃前读的东西到底有用没用,其实在之前,判断标准so easy,college entrance examnation从来都是王道。时过境迁的时候,再想。一切并不是那么重要。但那是一段可爱的时光。老班每天板着她那黄油油的脸。那段时间亚历山大,我曾一度认为那令人歇斯底里的生活就像老班那黄油油的脸和她身上一说话甚至是不说话就有的油臭味。但令人有点难以接受的事实是在胡小二满脸嫌弃地嫌弃老班那味道的时候,我忙不迭地连声附和表示深深的同感。之后就轻轻的笑了。那时我好像就已经习惯了,她的味道和她统治下的光辉岁月。 哪里能不熟悉呢?我甚至觉得班上所有人都是她的家常客。她绝对的是朵花,芳名奇葩。老班家左侧墙壁上挂的他和老阮的结婚照,照片上的娘子还挺漂亮的。曾一度成为我们的谈资。被她找最尴尬的是是吃早饭迟到,和滟,那眼神简直叫一个逆天,不过经验告诉我们,不要和看老班眼神,或者低着头或者昂着头过了就行,否则内心能颤抖半节课,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真相是那天我们打扫寝室,该死的是我们打扫寝室还自己去吃饭完了还洗了个澡,现实是大家基本上打扫寝室不吃饭的或是叫人带饭。你永远不会知道老班对我们说了什么。依旧是穿着她的小高跟像铁人一样地站在走廊上。空气中弥漫着她的气场,那种往教室一站瞬时安静的气场,就像是定海神针。人生气时那脸就变得略黑,“我在这就是等着你们,已经等了半天了”,喂!滟,我们是不是应该特感动?盘查完毕,当着全班通报批评,她居然还说了我们是在寝室洗澡。当时有个洞我绝对地钻。文科班好歹也住着十几位汉子。她一定不是个女人。当然,我不会告诉你们我们在寝室洗澡她就来了。只能声明我没被她看到,其他人我呵呵。 还有一次是星期一升国旗,肚子痛上厕所。教室里窝藏的几位同志被记名扣分。不得了。老班立马调查。很诚实地举了手,出去了,问我干什么,我说上厕所,问我上厕所干什么,一脸子严肃。我死活咬着嘴唇憋着没笑出来,满脸委屈看了她一眼,还带着憋着的那余笑。她欲言又止,一副难受的表情,最终吐两个字“进去”。天!转身捧着嘴笑了个痛快。 老班的钥匙从来是会被落下的,这样就能在她终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教室后再义正言辞的回来,或者再扫扫地捡捡粉笔头擦擦黑板,不过这种偷袭被她教了一段时间后就成效甚微了。 老班那张嘴,打人得很。小二因为吃罢饭回来和同桌说话时笑了一下,微笑而已。叫出去,回来时就哭了。班上被老班说哭的人不在少数。记得放假了都走了老班还留着二说独立引用标点,只是又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难听的话都说了,二当时是把所有粉笔都砸了扔了。走在去转盘搭车的路上,她恶狠狠地跟我说这辈子也不会原谅那个老巫婆。二也是个狠人,当时不满搬寝室,老班就在背后,很露骨地骂了老班,老班居然什么都没说。后来有一次只是轻描淡写,说,我们之间有些矛盾很正常,我能理解。能理解?像她这种小题大作的?、、、、、、当初说不原谅的人现在,恐怕已经忘了这事了。 高二老班自己也在我们面前哭过。高二的时候,或许是不安分一些。之前高一在她班上,她办公室就在教室右边,几乎一整天都在她的眼皮子下活动。那时候她上课多牛,问题答得她不满意,站着。管你是谁,说话半点情面都不留。钥匙砸在讲座上嗵嗵地响,破口大骂,下面一个个提心吊胆的。语文课本上的笔记从来都是工工整整而且满满的。课间操拿的毫无疑问的语文书。就这样百姓也只是敢怒而不敢言。最终期末的确是力压二班。前十名七三分。高二老班脾气见少。我们脾气渐增。跟她对着来。成绩被二班一次次比下去。我这个学习委员也被她找了好多次。但我也没能力。曾想过试着努力改变一下什么,但付出的心血别人一点点都体会不到,记得那节课老班老调重弹大家要积极一点什么的,说你们要积极配合什么的。我居然撑着头脸朝桌子哭了。当时弄得同桌莫名其妙。什么都没说。可能其他人永远不知道下课了我追到二班门口还给了老班一个拥抱。我说她坚持这么久真的不容易。老班当时可能也是懵的。有些东西你永远都不会懂,除了经历。 去年十一的时候我约伴去县一。我在梦缘一三群里问了,或许有的人已经屏蔽了。我又一个个发单独消息。我不喜欢群发。手机界面全是同样一句话“十一去县一吗”。没回来或者没时间。之后约到了巧,小王逢。比预期的少,还少好多。然后又一条条的点删除,有的人回了,有的人没回。之后小王逢有事。我和巧去。今年正月,又约。最后是我一个人去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回去看看。十一回去时看到那些学生们背着书包走进校门走进教室时我又感到一种将要把我吞噬而我又欲哭无泪除了接受还是接受的压抑感。但还好那人已经不是我了,我好像已经解放了,不是吗?当初想着高考之后多么痛快。可现在的我发现没有想象的好。但对于那段岁月,我也仅仅怀念,我没有想过重新再过。当各位同学都刷动态说好想再读高中的时候,我说我想你们,但不想再读一遍。地理老师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地说我高中太读苦了。我扭过头,望着他门前那条长长的公路,是么?So what? 其实日子再过一百遍还是会这样。No difference,你可能做的什么当时都已经做了。这样想来,后悔似乎是没有理由的。忌惮回县一,我或许没那么重要,我只是那些我老师教出来的学生里面很普通的一个,或许我早就被他们忘记了。我为什么还要回去?但,我只是不想辜负曾经的自己 。在高中的时候我曾想过,我们要一起回县一看看。当时我们还开玩笑说拎两个鸡蛋去,当时我笑了你笑了,大家都笑。当然也有人嗤之以鼻的说打死都不去,我当时真的只当是玩笑。 现在我去了,正月间,我一个人去的。事实是我连一个鸡蛋都没带。我很幸运,我想看的老师我都看到了。更幸运的是老班居然没说那句经典的“我给你下面吃”,恰逢她请吴山孩子过十五。天南地北的随便说,其实是找话说,我们都有点生疏了,谈话开始也多了几点客套。但老师却都还是友善同常。或许我该来,如果所有人都不去纪念一下,教哲学的郭老师会不会也开始怀疑一下人生的价值。他当时很认真的问我,“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我发现我完全不能处于一个人什么都不做的状态,我非要找点什么事做,我一进门就惯性的打开电视,实际上我并不看,我去厨房洗碗电视也开着,我看书电视也开着,我不看的。我必须找点事做,或者看书或者干其他的,叫我一个人在那什么都不干完全是难受,你说我是不是有病?”我当时一听乐了。可是,再想,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关乎思考,关乎独处。 中午在随县去随州的公交上给老班打了个电话,溜了。我看看就好,不喜欢饭桌上的应付。 有些事我的延宕懦弱阻止着我,使我不敢迈步。其实只要迈出第一步,剩下的就不是事了。但去县一这件事,我脑袋里就一行字,“不要辜负曾经的自己”。 当初我们说,我们说高考后我们要去狂欢一晚,我们要考同一所大学,我们把我们的小窝布置得漂漂亮亮的,我向你学做饭我做给你吃,你教我给我打毛衣,我们一起还要一起争取去国外,你首先想到的当然是法国,巴黎,普罗旺斯,荷兰,薰衣草,雪山,风车,帅哥,一说到帅哥你就又激动得直叫唤,你说之后要一起工作,巧说想当护士,然后之后就当我们孩子的干妈,我们还激动得说看病必须打折,不,是免费。哪里有干妈还收钱的是吧?当时是夜黑风高的夜晚,我们挤在一头开始还在被子里,之后越来越激动地扯了被子自顾自的哈哈大笑也没人听到了、、、、、、之后第二天十分郑重跟巧说,“一定要免费!”可爱的她一脸疑惑。 这种夜晚屈指可数,大多数时候,是我们三个人在卫生间里挑灯夜战还在思考这样做究竟好不好,彼此心中的害怕疑惑大家都知道,但并没常说。这似乎也是一种默契。偶尔也加入几位309其他成员。她们都说我在寝室和在教室完全不是一个人,好吧,那么我承认寝室里面那个疯疯癫癫的乱吼乱叫狂笑不止的人才是我。和璇子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没有好好正常过。我俩的拌嘴互损从未停止过。高三是最累的一年,但那一年我哭得最多笑得最多。记得谁对我说过“我以前觉得你挺淑女的”。那绝对是个意外。 巧是个特能让人舒心的人,她的存在好像就是要说明“这事情是这样啊,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啊,这样挺好的啊,不是吗?”我不管有什么事,经她一说,就顺了,好像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了。她的QQ个性签名是小学六年级红着的的青春偶像剧,《微笑百事达》里的一句,“只要笑一笑,没什么过不了”。依稀记得有一次成绩出来,我和她隔着摆着横七竖八的洗脸盆的过道在被子里哭。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你别管我。第二天照样笑得太阳都出来了。之后我看了一部电影,里面说,“你哭的事,总有一天会笑着说出来”。我突然就想到了她。 记得高三上半年期末考跌入谷底,给我发了张喜报,大红。我一眼都没看,拿回家丢到火里烧了。老班给我妈打了电话,没说我。我记得当时我爸妈特别小心翼翼的同我说话,当时火苗窜得多高我妈还叫我爸去拿柴。他们说只要我好就行,断断续续的说,我已经哭的稀里哗啦。只是低着头看着火哭,什么也不说。我妈转身去给我拿纸。我爸什么也没说,其实我是怕我爸。事后我妈说她之前就跟我爸说了。我爸怕我妈。我妈说“孩子养这么大不容易、、、、、、”那段时间压力是大,经常和我妈打着打着电话就哭了,还有一次坐在那个喷水池旁看见滟过来说了两句话手里拿着两袋方便面蹲下来就哭了,那时臭水池里的荷花还开着。但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我不可能做什么傻事。小二说周晓北王媛韩文静都犯贱,我说就是要贱贱的活着。我就是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 锦上添花比不得雪中送炭。我记得我打电话跟我妈说考试成绩的时候我妈拼了命的安慰。我记得QSB都给我写了小纸条,巧依旧是贴心棉袄。妥妥当时给我写了一封信,这些东西我都留着,当时最触动我,她说真正的强者不是一直站在巅峰,而是能在末路再一点点拾捡骄傲,王者归来才是真正的胜利。老班把我的肩膀拍了又拍说“孩子,没事”。那句被我们耻笑了多少次的称呼“孩子”,那时听起来是另一种感觉。 关于QSBJ,胡小二这个没文化的说得那么暴力血腥的“斩龙除牛”,然后我们的目标就定为斩龙除牛了。我们还为此向老班申请调到了一起坐。那时我们说要相约北京。我们小胜了几次,高考时他们可是豪无风度的把我们瞬间秒杀。 忽然脑海里涌出好多面孔。 三五之夜,明月半墙,桂影斑驳,“姗姗”可爱。 还有那个读书声音大得二班都能听到的续华荣,喊我组长最勤最多,而龙叔会妩媚地叫他“缩”,而胡小二则会满是调戏的叫龙叔“龙儿~”而龙叔,会指着小二的脚,拖长了音调说“小丝儿~孩底子掉了,孩底子掉了”、、、、、、、 至今还记得班长扬着长脖子不知道对谁说“尼玛再以后出去不要叫组长了好不,人家一听,是个班长还好点,尼玛一说一个组长!”当时一听我就哈哈了。 秋月姐姐把我当好朋友,跟我说了很多话,我只知道一点,在一个人面前笑很容易,笑,谁都会。但哭很难。还有力哥和琴,你们现在都还在复读,什么都不说了,你们懂的。 季正凡她没读书了,她的文笔好,文章好多次都被当范文。 话说当时地理老师说“无风带”众位同学哄笑的时候不知道我这位同桌有没有反应过来,地理还真敢和我比着差。不过吴丰的数学有什么说的,“做不到的问我哈”她绝对敢再自恋一点。 刘军被尊称为“刘小军”“刘小贱”,他是那种晚自习吃泡面,然后那个破本子往小B,琪姐姐小二那边扇风,边扇边说“吃不到闻点气味”。这人! 琪姐姐和我一起读了三年书,整整的。其实我比她大,我居然时QSBJ里面最大最矮的一个。她是那种吃不胖的吃货,瘦得只有一把骨头。曾经中考学校放假去她家住了一个星期,想着互相监督做一下作业,事实证明那几天作业的确是做了不少。每天早上我们散着步记单词,空气很清新,就像记忆中的她们。那时候吃了不少唐镇的油桃。其实现在一直还记得上次琪姐姐升学宴时看到阿姨病了,一直想问一声阿姨好没但总是没问。还记得我说以后长大了再去看叔叔阿姨的。 甘露和倩也和我同了三年班。和甘露闹过一点小矛盾,因为long march,现在想想也就笑笑就过去了。当时很气愤,把你给我写的同学录都撕了,但撕了又舍不得扔,一直放在一个袋子里。 倩当时你说要转班,我给你写了纸条,记得你回信的那张纸上明显的泪痕,不过还好你最后没走,真的很好。 王婷你那双瘦腿居然在寝室里穿了裙子不敢出去,你讲的老阮当年也是一风流倜傥的单车少年,追他的人一抓一大把结果最后是抓到了我们老班,他或许应该在地上钻个洞把自己盖进去。 张吉吉我现在还记得你那双粉红色的船儿拖鞋。当初穿着拖鞋去跑步,把鞋子跑丢了一只,光着脚跑了一圈,第二圈又回来捡。额,这是我,不是你。 关于林大美女,这是寝花。标准名媛淑女,小B说看见你吃饭有一种想把你饭碗夺过来你替你吃了的冲动。吃了莫见怪额。上次在火车站幸与美女共得一照,你说之后用QQ给我发过来,没太在意。结果来学校第二天就给我发过来了,事虽小,但能记得不容易。 厚厚寝室长是在寝室被打击的对象。即使她身为寝室长,忠心偏袒寝室成员。她丝毫hold不住我们的窃窃私语。绝对的豪放派,她弟弟送她的两个卡通气球最后都瘪了,就像我们,最后都散了。 关于单萍萍,她那句“我觉得俺们班主任还不是挺好的”通常会在我们唾沫星子直飞地说老班坏话时冒出来,然后就会被我们全体鄙视一顿。 庹英杰这个名字我高一时就听到过,当时我感觉特别奇怪,在当时正在读的政治书上写下“拖音节”三个字,心里想着怎么有人叫这名字。两年之后政治复习的时候,她坐我旁边,我拿着这几个字跟她说这事的时候我们都乐了。我,她和姗姗走在一起的时候经常撒娇发嗲地逗,我说是跟她学的,她说“人家本来就是跟你学的嘛~” 团长谢婷婷,一个人的一生中真的是要遇到几个叫婷婷的人,谢婷婷林婷婷张婷婷鲁婷婷,为她还转了一篇说说,高呼“团长你看到了没”。活力四射,我不知道我是被她还是被庹亲过一口,这些人!话说当年在七班时,她心仪的鱼儿上课听着听着歌唱出了声,班长正在批评鱼,她大声问班长了一句“李雅倩晚上我们吃什么啊?”从此我便在茫茫人海中记住了她。 蒙蒙,好瘦好瘦,有一次偶然听她室友说她们寝室卧谈会采访她为什么那么瘦,她说晚上睡觉拍肚子能减肥,然后我居然就默默的记了这么久,时不时没事就拍一下。效果嘛,我不说了。 雪儿那个丫头,我可说不过她,伶牙俐齿,铁齿铜牙什么的这些形容词都是替她造的。上次在她学校辩论赛拿下桂冠,那是,有她在。能不夺冠都难。记得有一次和她一起坐从转盘到随州的车,路上谈了很多人很多事,那次她很平静,没位,我们扶着把手面对面的站了一路。 义航兄被我缠着问了很多地理问题,每次我们小组讨论最积极的就是他了,所有也经常被我们推着上台回答问题,他倒是也不恼,还很乐意。有次听说他家里还有个小妹妹,恩!有个哥哥好。 我问曾晨那句“破釜沉舟”怎么说来着,他给我写了下来,最后我倒是直接把那张纸留了下来。他是个小小的男生,挺老实纯洁的样子,胡小二有次居然跟我说他也八卦。呵! 每次上历史课之前都会听到龙叔那厌烦的声音,“把历史书拿出来其他作业收起来”这已然成为他的标志,他的身高被琪姐姐和胡小二调侃,胡小二的嘴厉害,全然不是吃素的,我和她吵架向来是我占弱势,她说到我没话说的时候我就索性不说和她冷战。这时我这一米五二点五的身高完全就不是问题了。我也一度嘚瑟“龙叔,来,我们来比哈谁高些”。 李巧绝对的乐天派,她皮肤干燥,冬天腿上就是那种想小圆圈那种形状,我略感惋惜,说我妈腿上也是这样的,谁知道她头也不抬的说了句,“人家是美人鱼”,还别说,真有点像。我生日时她送我一杯子搭上一纸条,说“这一年,我们要一起开开心心过”。有段时间感觉hold不住的时候拿出来贴在了桌面上。 小B是个很温婉的人,我妈说一看她的长相将来就是很有出息的。不过也经常犯二。我们是看着她的头发长长的人。去年一天十二点还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其实很想不通英语好得不得了的人为什么数学也好得不得了。这真的不科学。记得她生日时给她买了一个鸡蛋,心里想着我这记性还好没忘。最后才知道已经过了,小B过阳历生。这、、、、、、也不科学。 胡斯璇这个名字好听。只是文艺了名字俗了人,我现在肚子里那点骂人的料全是她教的。她自称“国际胡”、“胡依琳”,不过好歹还是有范的人。她唱歌真的好听,《说爱你》、《白色风车》、《简单爱》、、、、、、我让她唱歌我听,高兴时自己就吼两嗓子,不高兴时说你叫我唱我就唱啊。不唱拉倒。高中老班时间抓得奇紧,不准参加活动。但她还是顶着上,参加了元旦晚会,巧在她的同学录上说那时璇子真的很美。每天十点下晚自习的时候,她就会学着历史老师的音调怪声怪气的喊我的名字,我白她一眼然后回敬一声,同样的怪腔怪调。通常都是她等我,她性子急,我做事慢。后来她很郑重地给我写了一小纸条说以后晚上不等我了,临了还说她没开玩笑,真的不等我了。鬼知道过了几天一打铃又开始一阵狂催。 滟儿是一个很倔很倔的女生。看起来弱弱小小的。但其实她能在家扛树接种。每次回去我就像一个小跟屁虫一样跟着她。她就牵着我。可是她很犟很犟,她那几天肚子总是疼得厉害。可她还是逼着我去给她买冰淇淋。大冷天的真心怕遭人鄙视。拿着个饭碗去偷偷的买回来。她吃的时候乐得跟什么似得。她那傻气,我真是想念。 雷凤丽,小凤丽,个子不高,爱笑,说话手总不自觉的比划着。至今耳边都还能萦绕着她喊我“小小周”时的声音。她地理开始也不好,最后很好了。我问她经验,她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张纸给我,当时心里的那个感动。 红梅姐就是姐的感觉。 阿翟很有特点,有一天英语课迟到,在大家都昏昏然的情况下毫无防备地用她那响亮的嗓音喊了句标准的“may I come in?”直接杀了我们个措手不及,搞得当时跟在她身后的国际胡都不知道是进还是出了。老外正在黑板上写字,硬是愣了好几秒才转过身去说了句yes,笑了。常常嗲嗲的撒娇,说”人家要的就是这个style”,前几天还去我空间撒娇,问我想她没。这妮子。 记忆中的她们和我都是这样美好。 回忆,回不去。当初扬着头说的那些话现在只能低着头回味。记忆中的蓝天,我们的蓝天依旧美丽。 哪里有彩虹告诉我,能不能把我的愿望还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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