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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
<p>沧州师范学院 中文系10级 汉语言文学 杨兆宁</p>
<p> </p> <p>晨曦</p> <p>—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沧海桑田</p> <p> </p> <p>我叫晨真,19岁,就读于某高校二年级中文系。</p> <p>一个生性安静,迷恋淋雨,喜欢破碎的女孩。</p> <p>从小到大我总是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角落,那是一个独立而安静的世界,远离了教室人群的喧嚣,左手边的那扇窗也将外界的一切拒之门外。</p> <p>在教室这个花房里,司蝶我唯一的好朋友,一个像蝴蝶一样的女孩,恰到好处的调皮与阳光,温暖了许多人。然而一到上课她便会回到那个宁静的角落旁。</p> <p>淡淡的发香轻抚着我的鼻毛,痒痒的却很舒服,我喜欢她在右手边的感觉。而我始终相信有些感觉总是相互的。</p> <p>司蝶曾对我说“你像是一个局外人,静静的看着窗内世人的喧嚣,静静的看着窗外的花开花落,不喜也不忧”</p> <p>我总是喜欢在窗前仰头看六十度角天空,尤其是当上午懒懒的阳光在我的眼皮上轻轻地伸懒腰的感觉,思绪在不知不觉中坠入昨夜的梦中。</p> <p>古色的黄昏无声的打在脸上</p> <p>“你个疯子,更年期的疯女人”</p> <p>“晨昏,你个混蛋酒鬼!”</p> <p>像是风雨无阻雷打不动的新闻联播,每天重复着一样的调调,却始终播的乐此不疲!</p> <p>晨昏是我的爸爸,身上总是有一股浓浓的酒香,他口中的疯女人是我的妈妈总是随身备着两只骰子。</p> <p>父亲以为麻将是妈妈的左膀右臂,恨不得自己是那吒可以拥有三头六臂,以便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手到擒来兼顾,母亲以为白酒是爸爸的两条腿,恨不得有孙悟空对金箍棒的掌控能力,没事就把它塞到耳朵里,寸步不离融为一体,于是他们的一生总是充斥着麻将和酒瓶的对决,他们燃尽了一生的炮火,最终化为缠绵在历史里无法分辨的尘埃,而附带着破碎了的是一个童年的梦,和那份用月光宝盒穿越时空也无法弥补的遗憾。</p> <p>他们像两个孩提时的玩伴嬉笑怒骂没有尺度,局部热战后,紧接着便是看似无止尽的冷战。如此事件家常便饭,随着斗转星移冬去春来,冰封的水被唤成了绿色,然而伴随着的这家常便饭的佐料只是越来越浓,像是吸食大烟一般。马尾渐渐的高了,青春的气焰更是燃烧到了极点,像是碳酸钙水遇到了二氧化碳,生活的一切变得浑浊,而我就是在这浑浑噩噩中走过了最急的风景。</p> <p>19岁以前这个混乱的梦境一直伴着我,梦境之中我是在破碎之中燃烧着生命,然而现实之中我却始终安静的生活着。在司蝶的发香之中静静地上课;手牵手在每一个阳光温柔的日子里,用脚亲吻校园的每一株小草;背靠背在每一片草坪清香的时光里,用眼睛绘下夜空中闪烁着的每一颗星;相拥而眠赶走了无数寒冷的夜。我不怕黑色的夜,但是我却害怕寒冷。我不信那些神的暗示宿命之类的东西。我只是尽情的享受当下阳光的温暖,不去转身理会那些阳光后的阴影。</p> <p>秋天的天气,很少下雨,心会莫名的彷徨。</p> <p>那是一个傍晚,下雨前的那种闷热,让我想逃出教室这个牢。司蝶那家伙是那种家长老师眼里的好孩子,而我是一个喜欢拐直角且从不回头的孩子。我独自逃出教室跑下楼,闷头撞在了一个和我一样喜欢拐直角的穿白色上衣的呆子男生怀里。</p> <p>楼外起风了,我便随着那风逃离了楼梯角白色的尴尬,不理会身后男生的呼喊,然后像个孤魂野鬼一般漫无目的的游走在校园的小径上,伴着飒飒的风声,看到一个穿蓝色衣服的男孩的身影,像颗蓝宝石似地嵌在满地红色枫叶铺成的流动地毯上,我们便定格在这幅晚景中。</p> <p>秋雨还是来了,蓝色的身影越来越近,我们背靠背停在了第三棵枫树旁,任由秋雨宣泄着夏残留的余热,雨滴打在脸上,顺着脸颊流进心里,无声的浸透了。</p> <p>不远处是一个男孩白色的湿透的身影,而路的尽头是一个撑着伞却淋的湿透可爱女孩。所有的宿命就锁在了那场雨里。</p> <p>我是一个喜欢在下雨天淋雨的女孩。每次淋雨时司蝶总是撑一把伞在不远不近的距离处守候着我。</p> <p>那天晚上是唯一的一次因淋雨而发烧,就在那个夜里伴随了我19年的梦悄无声息的被另一个取代了。窗外风雨依旧,梦里却是另一番天地。</p> <p>拖鞋已经换了方向,凌乱了,睡衣散落一旁,扯碎了,不变的是氤氲的空气,和躺在那洁白的床上不曾重复着的熟悉的陌生的游戏者。</p> <p>习惯性的在这样的凌乱中醒来,心像是高山峡谷丛林掩映的一潭安谧的深绿色的水,像是依旧在母亲的柔波里,匀称的吮吸着羊水,随心所欲的活动着腿脚,感受着母亲一颤一抖的心惊,一缕一丝的兴奋,一股一股的暖流荡漾开来。却随着夹杂斑驳着白月光冷冰冰的墙壁渐渐远去,小小的床头灯也渐渐脱离了视野的流连。</p> <p>不觉总在这个时刻醒来,小小的白蝴蝶,醒来的空白之夜,寂寞;睡去的空白夜,寂寞。夜慢慢的淡去,天空刚泛出一点鱼肚白,婴儿还沉浸在昨夜香甜的梦中,远处的天空已经过漫漫跋涉来到身边,轻轻的将一切怀抱,渐渐的被温暖融化,静静地,淡淡地,像是倾听着一些被时间遗忘了的故事,延续在每一个相信爱的人的梦境之中,然而晨曦依旧踩着不变的音符来了,我静静地在这一时刻睡下,似曾发生过,却又好似未曾出现。</p> <p>这大概是神给的指示,可是我偏偏是一个不相信命运的人。然而一个不相信命运的女孩一旦开始去相信爱情,结局注定要像杯具一样被摆在桌子上。</p> <p> </p> <p> 初秋傍晚的路灯下,枫叶一片片飘落,染红的片片枫叶和广阔的大地相遇了,叶一片片的飘落,到底是风的追逐,大地的呼唤,还是落叶归根的宿命?</p> <p>那个在昏黄的路灯下为红色枫叶叶而感伤的忧郁蓝色的少年,他有着一双潭水般幽绿深邃的眼睛,总是湿湿的让人看进去便拔不出来,而我就这样被他的深深的吸引了,在那潭水里越沉越深,却始终到不了底,没有着落</p> <p> 他叫魏健,城建系的大二学长,江苏人,我爱的人</p> <p> </p> <p>心禁不住爱的煎熬,更抵不过情人节的呼唤,魏健晕车,禁不住列车的颠簸,于是我便像一只倔强的白蝴蝶,忐忑而执著的向中山路十八号奔去,不知这是幸福的云游还是永恒的苦役!我便同傍晚最大的一片冰雨一起飘落在了他的手心,暖暖的便融化在心疼里,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诺言便被揉进了骨髓里,一时的慌乱几滴娇艳,褪不去的痕迹,扯不断的红线。</p> <p>未曾出现,却又似曾发生,我静静地在这一时刻睡下,晨曦踩着不变的音符来了,爱延续在每一个自信的梦境之中,像是倾诉着一些被时间遗忘了的故事,淡淡的,静静的,渐渐的被温暖温暖融化,远处的天空已经过漫漫的跋涉来到身边,轻轻的将一切怀抱,婴儿还沉浸在昨夜香甜的梦中,天空刚泛出一点鱼肚白,夜慢慢的淡去,睡去的空白之夜,寂寞;醒来的空白之夜,寂寞。小小的白蝴蝶,不觉又在这个时刻醒来。</p> <p>在明媚的五月的天空寻不回你二月的爱与柔情,请给我一个理由,虽然不过是分手而寻找的借口,爱不能靠挽留,就放手让你自由,我只装作坚强,却忍不住悲伤,想哭时只需要一个无人的角落,你冷冷的对我说,她像天使般快乐,走进你的生活,从此你别无选择,最后叫一声亲爱的,你是否有替我想过,遇见你之后,我习惯了失去自我,失去自我,脑海依旧回荡着</p> <p>“老婆,你有多爱我呢”</p> <p>“比你爱我多一分”</p> <p>“那亲爱的,你怀孕了怎么办?”</p> <p>“我会自己解决的”</p> <p>“我很想有一个我们的孩子,只是······”</p> <p>2000/02/14</p> <p>一个银铃般的声音把我从沼泽般的漩涡拉出来</p> <p> </p> <p>“姐姐,你像一只忧郁的带着露珠的白蝴蝶,那么的晶莹剔透,却那么脆弱易碎,如果我是个男人,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给你幸福了,你就不会再有伤心的眼泪,更不会有伤害了······”</p> <p>“哈哈,司蝶,你大脑没问题吧!大早上对我说这样的话,让我还以为对我有什么不良企图······”我含着眼泪打趣道,警惕的拽了把被子,心里却满满的都是阳光,可阳光和阴影总是一对孪生的姐妹,总是让我们无法分辨。</p> <p>“我知道你每天一到那个点就睡不着了,你去照照你苍白的脸颊挂着的眼泪,我知道你又想他了····”她红着脸怒气冲天地冲我吼道,可是最后一句声音似乎钻到了地缝里边,地底下满满的都是心疼</p> <p>“是你昨天做的饭盐放多了,我这是排盐····”</p> <p>“既然都醒了,就别老在被窝窝着啦,万一你真要趁早上荷尔蒙分泌旺盛冲我发泄一下,刘哲那个大帅哥不把我给弄死啊”我倔强的辩解到,像是在强光下被扒光了一般,本能的驱使着自己扔下一只烟雾弹,逃出这种困窘</p> <p>司蝶,一个十三岁就出现在我生命之中的小妹妹,依旧记得升入中学时第一次见她,一个散发着阳光般温暖的女孩,一件粉色时尚吊带背心,配一件纯白的小短裙,披肩的黑发,闪闪的浓密的长睫毛,下面包含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荔枝白般的肤色,格外惹人怜爱,就这样一个乖巧的小女生在入学第一天拉着一个冷冷的很苍白的女孩穿过了炎炎烈日下的茫茫人海到了一片很僻静很凉爽的小树林逃避了炎热逃避了喧哗,就这样一直牵着手直到19 岁,天空一直很蓝很干静。就这样的一个让人很心静的小女孩在她19岁地时候,说想要为了我这个冰冷破碎的女子变成一个大男人。如果你碰到这样一个想为你变成男人保护你的姐妹,那么一定不要伤害她。</p> <p>刘哲,一个十九岁闯进司蝶世界的男生,一个横在我们中间的男人,依旧记得司蝶第一次像变魔术般的弄出来的这个学美术的帅哥男朋友时对我的震撼,他是一个像宣纸一般纯白的男生,他的外表就像他的画一样喜欢用大片大片的绿却让人感觉很安静很安静,总是给人一种安全感,他的语言却像春风一样,留下片片绿色的生机,他是这样的一个男生,喜欢拐直角,无可救药的喜欢白色的男生。他喜欢阳光却容易被阴暗吸引,但是他向往阴暗,却静静地生活在阳光里。安静的矛盾着。</p> <p>无论我是否相信命运,上帝给我的一生安排了两个梦,十九岁前我始终做着关于父母的梦,里面满是破碎;十九岁后我有了自己的梦,里面尽是寂寞,梦外有醇美的酒香,有欢快的骰子生声,有灿烂的晨曦,有美丽的蝴蝶,有安静的渴望阴暗的湖水,而那一扇心窗却再也打不开,于是梦里梦外始终是没有人可以懂那份孤独和寂寞,像意象派的国画,寥寥几笔,便渲染了一个世界的氛围</p> <p> </p> <p>五月无论怎样总是渲染着感伤的氛围,因为春最终还是收拾起最后一丝眷恋踏上旅途,夏虽然来了,可是却带着满怀的不情愿,旧的已经远走了,新的续不上来,我们就被命运遗落在那一个断了的灰色时空中之中,彷徨</p> <p>五月注定是一个离别的季节,因为一种异样的情感已经发展的不可遏制。</p> <p>五月注定是一个离别的季节,因为一个新的生命在安静的孕育成长。</p> <p>我离开了那座城,来到了江苏的那个陌生而熟悉的小镇,接应我的是和我书信往来了五年的知心大姐,一个主编,五年来几乎每月一篇的小文章都由她处理发表到相应的版面。一处她以前常常歇脚的小房,一整面墙大小的书柜,像是古代的雕花错落有致的篓空在墙上一般,书像黄昏的阳光般填满了每一个小天地,一张素色小巧的床很整齐的蒙了一层细细的尘,一台古色的书桌,一扇小小的窗,迎面而来是湿湿的水气,那熟悉的气息,让我感到安静,我想这里应该是他们最爱的地方吧!开始了以码字为生的生活,九月份,行动不能自理了,大姐帮我打理好了一切,父母来到了我的身边,似乎在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一切都少了那么多的阻碍,尤其是一个新的生命出现的喜悦更让人无法抗拒,尤其是对于年迈的老人</p> <p>农历十月十四伴着清晨第一缕晨曦,一个崭新的生命来到了我们的身边,他便是晨曦,卷卷的胎毛,湿湿的很可爱,我终于可以静静的睡了,醒来,第一次拨了司蝶的号码只说了一句</p> <p>“我很好”一切还是那么的熟悉</p> <p>“可是我不好,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的消失?像蒸发掉了的水,留下我自己···”紧接着便是啜啼,像是席卷而来的海啸,霎时吞噬了一切</p> <p>“蝶,你和哲还好吧,时间差不多了”待潮水渐渐退去,我说</p> <p>“我懂,他时常提起你”</p> <p>“恩”</p> <p>“······健·····订婚了······就在今天”吞吞吐吐,断断续续的,犹豫着说</p> <p>“恩,代我祝福他”</p> <p>“知道的”</p> <p>“嘟嘟嘟··不知什么原因,对话就这样中断了,有些人有些事深深的住在了彼此的梦中,他会夜夜来守候着你,却是我们始终不能去提及的,我似乎看到那个对着电话啜泣的女孩,顺着桌角轻轻滑下的背影,别样的青灰色,与那明媚温暖的环境显得那么不搭调</p> <p> </p> <p>江南水乡素描般色彩的生活很安静,尤其是在青绿色的阴雨蒙蒙的日子里,青瓦白墙,淅淅沥沥的雨声时缓时促的落着,高山流水般,让这座小镇像一幅幽怨的仕女图,只是在那悠长悠长而寂寥的雨巷中,不会再有一个丁香般结着愁怨的姑娘,只有一个笑容安静却有着青灰色背影的女孩。那个灰色的背影后边是一幅画:秋雨中第三棵枫树旁背靠背的一对身影,不远处是一个男孩白色的湿透的身影,路的尽头是那个撑着伞却淋的湿透可爱女孩。所有的宿命就锁在了那场雨里。</p> <p> </p> <p>爸爸身上的酒香不知不觉中淡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渐渐浓起来的甜甜的奶香;妈妈手边的小骰子也让位给了小奶瓶。晨曦像一个天才的政客,在恰当的时机迅速而有力的结束了酒瓶与骰子的漫长角逐。还在双方都享受到了熊猫级的国宝待遇。父母在这安谧恬淡的环境里享受着天伦之乐,小晨曦的眼睛总是湿湿的略带那种忧郁的绿色,流露着纯真的光彩。尤其是下雨天,他总是显得格外精神,依依呀呀喊个不停,我在这份依依呀呀里享受着这份平淡的不宁静幸福,花开花落,不知不觉一年过去了,</p> <p>“姐姐”</p> <p> “恩”一切恍如曾经</p> <p>“阴历十月十四,我和哲婚礼,希望你来,因为你来,我们会有安全感”</p> <p>“司蝶要成家了,小妞,要好好的哦,哲很好,你们会很幸福”</p> <p>“恩”</p> <p>“婚礼我就不参加了,记得给我寄张照片”</p> <p>“恩,可是我很想你,哲也很想你·······”</p> <p>“我也很想你们”</p> <p>“还有······健······做爸爸了,是个男孩,他给取名魏晨”</p> <p>“恩,代我祝福他”</p> <p style="margin-left: 21.75pt;">晨曦依旧踩着不变的音符出现,八年已飞逝,每年十月十四,司蝶刘哲总会和我来会三方对话,然而今年例外了,没有一点消息,心里有点小不安,却安慰自己或许大概是忙忘了吧!</p> <p style="margin-left: 21.75pt;">手机响</p> <p style="margin-left: 21.75pt;">“喂,晨真,赶紧去做个火灾现场报道,中山路十八号”一种职业女性很干练的声音</p> <p style="margin-left: 21.75pt;">“好的,大姐,我马上动身”</p> <p>“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手机又响</p> <p>“晨曦~~”声音似乎开出了七彩的小花</p> <p>“恩,妈妈,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小晨曦兴奋地问道</p> <p>“晨曦乖,妈妈现在有紧急现场采访,过会给你打电话昂”眼角闪过一丝愧疚,嘴角掠过一丝迟疑</p> <p style="margin-left: 21.75pt;"> “恩,宝贝和姥姥姥爷像以前一样等妈妈,妈妈赶紧去忙吧,那样就可以早点回来了···妈妈再见!等你哦”他总是这样的懂事</p> <p style="margin-left: 21.75pt;">“嘟嘟嘟·······”</p> <p style="margin-left: 21.75pt;">今天我29岁,晨曦9岁,我怎么会忘记呢?2010年阴历10月14,一生一世。只见影子拢了拢头发,转身一个大大的湿湿的微笑,迎面而来的依旧是晨曦,</p> <p>“真姐,走啦”一个声音叫道</p> <p style="margin-left: 21.75pt;">“恩,好啦,走吧,中山路十八号!”我跑到车前上车说道</p> <p style="margin-left: 21.75pt;">“中山路十八号???”</p> <p style="margin-left: 21.75pt;"> </p> <p>“司蝶,你确定是这个地址吗?哲看着这绿水青瓦白墙的小镇,诧异的问道</p> <p>“恩,确定啦,保证错不了,一定要给晨真一个惊喜”依旧是十四岁那张笑脸</p> <p>“有人吗?”司蝶轻轻的敲门</p> <p>“阿姨?”</p> <p>“司蝶?”双方都呆在了门口</p> <p>“妈妈,祝我们生日快乐,祝我们生日快乐,祝我们生日快乐?”晨曦喊着妈妈兴奋地从屋里跑出来,声音却僵住了,“妈妈呢?”</p> <p>司蝶仔细端详着跑出来的孩子那熟悉的脸庞,长长地睫毛下湿湿的眼睛,司蝶缓缓的说“他是?”</p> <p>“我叫晨曦,今年九岁,今天是我和妈妈的生日,妈妈呢?”</p> <p>“我懂了,宝贝,叫阿姨”刘哲呆住了,眼神里抑制不住的流露出别样的忧伤</p> <p>一桌简单温馨的晚餐,一个双重的蛋糕摆在中间,小晨曦和刘哲在沙发上处地相当欢畅,仿佛相识便只为今天,在这之前,刘哲不知道原来孩子是这样一个尤物,因为不知什么原因他和司蝶一直没要小孩的意愿,晨曦也不懂原来还有这样一种欢乐。司蝶听着晨真这些年的生活,看着晨真的文集,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嘴里酸酸的,涩涩的。一路上幻想着地千万个相见得画面的那急切,那种忐忑,慢慢地沉淀在文章里,然而又像是油锅上的小蚂蚁,只是所有的一切不是它们自己可以掌握的了。因为已过晨真平时下班的点了</p> <p>时间象蜗牛缓慢的爬行着</p> <p>晨曦睡了又醒了,醒了又睡了</p> <p>“喂”</p> <p>“阿姨”</p> <p>“晨真今天出访火灾现场,为救一个小男孩,出事了”</p> <p>所有的不安都变成了事实</p> <p>一切都暗了,可是晨曦依旧踩着不变的步伐降临</p> <p> </p> <p>那天,魏健夫妇从出差的某城赶回来,带着从火灾中被救出来的魏晨来登门答谢救命恩人</p> <p>江南的这个冬天特别的冷</p> <p>在一个房间的桌子上,摆了九个茶杯,八杯热茶,还散着热气,一杯已经凉</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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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布于:2012-07-01 01:20
毕竟是学中文的,出手不凡!只是这情节有些过于矫情了吧?呵呵,也许女孩子们会更喜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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