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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总有不期而遇的温暖,那些温暖,一直都在 谢谢那些意想不到的人给我意料之外的好,平抚我曾有过的纠结,温暖我有过慌乱的岁月。 ——写给温暖过我的你 2012年高三暑假,我第一次外出打工。从放假就开始进行的打工谈判,在经历了许久的闲置和接连几天的报考之后,终于获得老妈的通行证。 我一直都想象打工是一件很好玩儿的事情,对挖掘第一桶金的前路充满了信心和希望。那时候在超市促销牙膏,同行的朋友、新认识的同龄人、自己赚钱自己花的美好想象满满占据了我的左右脑。现在想想,那时候在卖场带着耳麦,自己写词自己宣传,被别人说“七达家那个小姑娘”的我,真是亢奋的有些可爱。尽管从来没有打过工;没有过每天奴役两条腿欺压两只脚底板,站10个小时那么久的苦逼;尽管第一周,每次下班回去都觉得废了般想要抱团滚,膝盖以下酸疼难受的像是别人的腿和脚,第二天还是会兴致勃勃的忙碌、聒噪。唯一让我心疼肉疼,不安定指数渐渐上升的是,吃喝的开销有些亚历山大。我本是抱着挖金的目的出来,来满足我“已经长大,可以自己挣钱自己花”的得瑟与骄傲,却一餐餐感受是我高中在校两倍多的吃喝费用,看毛爷爷变成毛叔叔、毛哥哥、毛孩儿,一点点缩小、缩小。 而我,在谈判获胜后外出,一定会死硬着不去跟老妈要生活费的。那样,等我挖金回去就可以显得更厉害,更骄傲,让她放心我可以自己在外面好好的。 我想,如果她知道我在外面有了经济危机,一定会软硬兼施攻破我挖金的城堡。 就这样,当我渐渐意识到,小金库还未开源、必须节流的时候,时不时的便对午餐粗制滥造。那时候在偃师,带我们上班的,是一位26、7岁的长促姐姐,我们叫她魏姐。知道我们在外面吃饭花费多,便总是自己找别人借了饭卡、胸牌偷偷带我们去员工餐厅吃饭。帮我们打理餐具、防止检查。 直到那天中午,突然的检查撞了正着,姐姐被批的时候,她还是跟管理的人说“是我带她们来的,让她们先出去吧”,又对我们说“你们把碗洗了先出去吧,没事儿,就是问问我”,我还真的觉得没什么事儿,最多就是说两句。后来是听别人说,我才知道姐姐那天中午不仅被批,还被没收了胸卡,要交罚款,奖金也可能没有。以她的性格,工作安稳、待人友好,是没有这样过的,却为了我们几个暑假兼职的小姑娘担了工作的风险。 心里特别不好,觉得都是我们才让姐姐那样。我明明看到她从员工餐厅出来时脸色的不对,到了我们面前却“没事儿没事儿,就是收了胸卡,改天我给他们说说就要出来了”的微笑。那样子,依然是我初到时,经理把我带她面前见到的那般温和、亲切,暖暖的好。 其实,她只要在带我们的时候说些好听的话我就会觉得很好,再给我们一下促销的指导,我就会觉得感谢,但她除此之外,却在短短的认识时间里,来来回回到员工餐厅帮我们打开水、带我们吃饭,给我们说刚出来、在外面要怎样怎样,用心照顾我们的生活…… 不到两周,我就要从偃师被安排回洛阳,和朋友一起给姐姐挑了喜欢的发卡、有精致的白色珠子,觉得配她那一头长发和她本身暖暖温和的感觉都恰好恰好,走之前装在小袋子里留了条给她。 几天的相处,那些温暖,暖了我许久许久。 本是偶然的相识,却给了我用心的照顾。 后来也有别人,让我懂得这世界不期而遇的温暖。不会时时想起,却从来不曾忘记。 谢谢你,在我小心翼翼组织语句的时候,没有冷漠,真诚友善; 谢谢你们,那些意想不到的人给过我意料之外的好。 图片:psb.jpg 《格言》告诉我: 你好,陌生人!天空留不下飞翔的痕迹,我的记忆里却有你温暖的身影。当我们像两颗流星交汇而过,终将落入自己的荒原。但是,刹那交织的光芒,分外壮丽。我不再怀疑,那些没有名字的爱都是真的,它环绕着我们每一个人,让这个世界更甜蜜。 安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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